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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吉/莱】Detention

  • 时间线在刚继承巨人不久之后
  • 炼铜注意
  • 物理和生物不好,有些东西就是瞎编的

在继承了巨人之力后,莱纳晚上总在做同一个梦。梦中,他的视线被一片红色占据,不管是揉眼睛还是出拳摸索眼前的障碍物,那片红都不会消失。是血流过了眼球,还是战士的红色袖章蒙在眼前,他不得而知。但是他并不感到恐惧,他的身体像是不受地心引力影响一样漂浮着,感到无比安心,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羊水中。

莱纳经常被噩梦缠身,但他并不害怕夜晚,至少比白天清醒的世界要好。在享受了几天被全国人民高高捧起的待遇后,莱纳真的以为自己成了英雄。他原本应是被人憎恨的艾尔迪亚人,可所有人都在为他欢呼,为他祈祷,为他喜悦——勇敢的战士啊!你的名字将被记入历史,你的事迹将被编为故事口口相传,你的身体被国家所用,最终你的灵魂会步入荣誉的殿堂,与万灵安息!然而晃眼的灯光总有熄灭的时候,他不能忘记自己是个战士,他身上的所有荣誉是有代价的。曾经莱纳选择用对马莱的忠诚掩盖自己的焦虑和不安,迷迷糊糊地和声称能为自己“开小灶”的军官独处,却在当晚失了处子之身。第二天的公开训练中,莱纳的分数确实比预期要高。之后他见到的军官越来越多,他越来越懂怎么用甘言媚词讨好别人,跪在他们面前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再恶心的东西都能往嘴里塞,再肮脏的东西也能往下面塞——方法没有对错,既然找到了方向就利用起来,有失总有得。

科学,神秘又可怕。九大巨人的特质和能力似乎会根据继承者之间的差异而展现出不同的特征。为了能在短时间之内掌握这个差异并且迅速投入使用,年轻的继承者们除了日常的训练,还需要配合研究人员对他们的身体数据进行一系列的收集工作。对致命刺激的反应速度、受到重大创伤后的恢复时间、痛苦的忍耐上限……放在普通人身上则是致命的实验在一群十几岁的孩子身上试了个遍。至始至终都不曾有人站出来为他们的遭遇发声,一切就像工作了就应该发工资、饿了就该吃饭一样合理。毕竟溺水的人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再过一个星期,被选中的战士就要被送到帕拉迪岛上与恶魔对峙,而今天是孩子们在实验室里待的最后一天。吉克像往常一样被带进了另一个房间,其余的人穿着大得像个垃圾袋一样的淡蓝色手术服站在边上,等着大人带着他们用遍实验室里所有的器械。锯去四肢、窒息、溺水等对他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杀不死你的只会让你更加坚强”,不如说“你终究会对折磨你的痛苦感到麻木”。吉克比他们特殊,他的血液中蕴含着力量,马莱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像是恨不得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里都挖出金子来一样地在他身上做更多实验。他所在的房间里经常传来金属链条碰撞的声音以及吉克的呜咽,随后又恢复死一样的寂静。你以为他们是怎么发现他的脊髓液可以让艾尔迪亚人变成无垢巨人的?有时实验结束,吉克久久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出于好奇以及关心,其他几个战士队的成员在实验人员的许可下推开门,发现吉克像瘫痪了一样躺在手术台上,放在一旁的无数吊瓶里装着无色透明的液体,而台子上地板上满是排泄物和血液的混合物。

最后一天的测试结束的很早,只是一些实验数据的查缺补漏,阿尼和皮克早早结束就去休息了,贝尔托特和马赛也被催促着离开了实验室,放满了冰凉的金属仪器的房子里便只剩下了莱纳和吉克。

莱纳乖乖地坐在手术台上,双腿悬在空中晃荡着,观察着周围。他突然感觉实验室里安静地不同寻常——没了烧瓶中的液体被烧得咕嘟响的声音,没了切割骨头时电锯马达发出的轰隆声,没了挣扎时金属手铐发出的叮当声,甚至没有实验室里的那个老头走路时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呲啦声。

“实验室里没人了,我可以逃出去吗”的想法跑进了莱纳的脑子里,但是他还没有蠢到违反军令,如果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外出,等待他的可不止是禁闭一两个小时那么简单。他跳下手术台,穿着一次性的布拖鞋小心翼翼地在实验室里晃悠。他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个地方,平时看到陌生的器械心里只有恐惧,而现在却无比的平静。可能是因为很快就能和它们道别了,希望今后再也不要相见。

突然,他听见从吉克所在的那间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便反射性地蹲下让桌子挡住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到通向吉克所在的房间的走道旁,静静地观察。他确信从前从来没有听吉克发出过那样的声音,与其说是惨叫,不如说是呻吟。好奇是每个孩子的天性,他猫着身子朝房间走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扇门。

寂静的实验室内突然传出房间内门锁转动的声音,莱纳还没来得及躲进一旁的隔间,就被房间里的大人看到了。

“莱纳,你也过来。”那个人就像是很早就知道莱纳想要偷窥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样,朝着惊恐的金发少年招了招手。

莱纳低着头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心跳快得像下一秒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他走到房间门口,那人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背,随后顺着背脊一路往下,用极具挑逗性的手法捏了一下他圆润饱满的臀肉。莱纳对这些熟悉到只要轻轻一捏,他的后穴就会紧张地一缩。他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旁边的人,发现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实验人员所穿的白大褂,而是浅咖色的马莱军装。

“里面的人看到你会开心的。”门被打开,莱纳感觉自己被推了一把,没站稳便踉踉跄跄地跨进了房间。

里面,他看到了另外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和大张着双腿趴在手术台上的吉克。莱纳看到站在吉克面前的男人将自己的性器拔出,从旁边抽了张卫生纸擦了擦,拉上了拉链,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吉克在手术台的灯光下大口喘着粗气,白色的精液从吉克的后穴流出,勃起的阴茎一颤一颤地吐出稀薄的精水。男人们看着刚刚被他们干了个爽的金发少年哄堂大笑,对着他指指点点。他们用马克笔在他的大腿根部、屁股、腰上写满了“婊子”“肉便器”“公共厕所”一类的字眼,然后毫不留情地揪着吉克的乳头,满意地看着他挺起腰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又是一阵嘲笑。

“他就是莱纳吗?”一个军官注意到了在门口看呆了的少年,不怀好意地问道。

“费尔应该是第一次见吧。莱纳很有潜质,和吉克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是自愿的。”咔嗒一声,莱纳背后的门被关了起来,站在他身后的军官推了推他的背,示意莱纳往房间里面走。

“不愧是妓女的后代。”莱纳站在房间里低着头,用指腹摩擦着手术服的下摆。被一群身高至少180的男人围在中间的让莱纳躁动不安,尽管早已习惯了被男人侵犯,但同时被那么多裆部鼓起的男人盯着看还是第一次。

费尔走上前,把莱纳身上单薄的手术服拉到胸口以上。操过莱纳的军官一直对他的的胸部评价很高,他的奶头呈现出漂亮的茶色,胸大且柔软,轻轻一拍就能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印子。他的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挺硬,莱纳听到有人吞了口口水,便有些害羞地别过头,下意识将将双腿并拢,费尔却将一条腿挤入莱纳的两腿中间强迫他分开,打量着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短小性器。

“你多大了?”

“12岁。“

“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司。再来一次重新说。”

“我今年十二岁了,长官。”

“就现在这个大小,成年了之后也不会有多大吧?大概你这辈子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命。喜欢被男人干吗?”

“喜欢的……长官。”

“那喜欢男人的鸡巴吗?”

“喜欢的,长官。“莱纳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清楚这些人想从自己嘴里听到什么答案,就算那些话不是真心的,也必须说出来讨好他们。

费尔松开莱纳的手术服,指了指用手撑着坐在手术台上的金发少年说:“那给你个任务,让吉克射出来,只能用胸或者嘴,不能用手。”

从前有一个特别钟爱莱纳的胸的长官对他提过类似的要求,所以他不算完全没有经验。但是那次他的奶头被玩到发肿发青,以至于接下来的两周都不得不贴着纱布以防止奶头和衣服摩擦过多而出血。

他走到吉克面前,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后,把吉克半勃的性器夹进用手挤出来的乳沟中间,开始上下摩擦。

“在射出来之前不许停啊。”在一旁看热闹的军官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

莱纳很卖力,他一边动作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吉克的表情,以及时发现是否让他不舒服了然后随时进行调整。吉克也挺着腰配合着他,每动一次,后穴里的精液都会顺着大腿根部滴下来,甚至还沾到了莱纳的腹部。然而不管怎么改变力度或速度,吉克总是皱着眉哼唧,甚至性器还有继续软下去的迹象。

“对不起,莱纳……我可能射不出来了……”

“那我用嘴吧。”说罢,莱纳俯下腰一口含住了吉克的阴茎,舔舐着柱身,仔细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随后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就在莱纳想要尝试把精液吸出来的时候,他听到吉克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声,他便知道自己找对方法了。

“不要吸……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吉克的声调越来越高,莱纳知道他很快就要成功了,便在最后快速地吞吐着性器。吉克下意识地推攘着莱纳的肩膀想要逃离这种刺激,可在旁边的军官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将吉克的手打掉,抓住了莱纳的头发,然后大力地将他的头往下按。猝不及防的深喉差点让莱纳吐出来,军官继续拉着莱纳的头发引导他吞吐,其他的男人早已围在旁边拉下裤子拉链,看着眼前的场景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房间里只剩下了口交时不可避免的噗噗声和成年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吉克仰起脖子发出更多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军官看准了时机,拽着莱纳的头发让他吐出吉克的性器,看着吉克迎来了高潮。不过他射出的并不是白色的精液,而是淡黄的尿液。就算是高潮结束,吉克依旧压抑不住大腿和屁股的颤抖,再加上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所带来的羞耻感,吉克突然哭了出来。看着吉克手淫的军官们也陆续达到了高潮,精液射到吉克和莱纳的身上,让整个画面显得更加淫秽不堪。

“这是他第几次高潮了?”有人笑着问道。

显然这是个成功的玩笑,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了,除了莱纳和吉克。吉克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满脑子想着的只有要怎么从这个地方逃出去。而莱纳的口中还残存着性器上带着的咸腥味,他看着精神恍惚的吉克,听着回荡在房间里的笑声,他知道自己变成吉克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费尔从旁边拖出一把椅子,一把抓过莱纳然后顺势把他按在椅子上,还没等莱纳反应过来,费尔就用几根手指掰开莱纳的嘴,然后粗暴地把手术服的下摆全部塞了进去,顶到了小舌惹得莱纳一阵干呕。他的双腿也被强制分开,嫩粉色的后穴像是在呼吸一样一缩一张。

“莱纳应该可以不碰小鸡鸡就高潮吧。”

莱纳不敢把衣服吐出来,便用力摇了摇头。他想起来曾经自己因为没办法只靠屁股高潮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后穴被玩到红肿,以至于第二天不得不请假然后在床上趴了一整天。

“我没有在询问。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不如让别人来教教你。”费尔冲着吉克勾了勾手指,“或许这个婊子可以传授一下经验。”

吉克走下手术台,跪在莱纳面前,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他熟练地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放入口中,无比色情地将手指舔湿后,用中指的指腹在穴口处按摩,在莱纳放松下来了之后,将中指推入后穴,向上勾弄着肠道内部,寻找着莱纳的敏感点。

起初,莱纳因为异物感所带来的不适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就在指腹碰到某一个点后,他突然挺起了腰,忍不住叫出了声,沾满了唾液的手术服下摆也被吐了出来。他适应得很快,没过多久后穴中就塞入了两根手指。吉克改用手指抽插,并逐渐加快了速度,手指的指根处还沾上了些白色的沫子。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莱纳被声音吓到收紧了后穴,吉克的手指便紧紧地贴住了他的敏感点,猝不及防到达了高潮。吉克还呆在原地,而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滴在了地板上,和其他男人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其中一位军官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年轻人,手里还拿着画有闪电符号的金属箱子。在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后,军官让那两人走了进来,他们对房间里淫荡的场景似乎见怪不怪,径直走到了莱纳和吉克旁边后停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进行电击实验。”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一边说一边抓过莱纳的双手,并为他接上电极,“我们会施50-1000V的电压,请在我询问的时候描述你的感受,并用1-10来描述你的疼痛级别。先从50V的电压开始。”

就在电压箱的开关按下去的一瞬间,莱纳感觉电流从手臂流到全身,带来了刺痛感,不过相比锯掉骨头的疼痛而言,这已经很温柔了。

“请描述现在的疼痛程度。”

“3。”

“加大电压到100V。请描述现在的疼痛程度。”

“4。”

“稍等一下,请问在这种情况下勃起是正常的吗?”莱纳顺着周围军官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阴茎,看着它居然硬了起来,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他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便羞耻地别过头去。

“或许是刺激到了大脑中与快感相关的神经,尽管很少见但是理论上是正常的。”

周围的军官用像是在调戏街上不小心将手里揽客的小卡片掉出来的娼妓那样吹了声口哨,然后换了个站姿继续看着眼前的好戏。

“继续加大电压到150V,请——”还没等实验人员说完,莱纳就射了出来,不小心溅到了实验人员的白大褂上。

“对不起……对不起……”

“请描述现在的疼痛程度。”年轻人没有理会莱纳的道歉,继续用程序化的语气问道。

“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疼痛,应该问他到底有多爽!莱纳你也别参加什么训练了,直接靠你这个放荡的身体说不定能直接勾引到城墙之王,然后心甘情愿地被你这个骚货带走!”

“……5。”面对这样的侮辱却无力反驳,莱纳希望能直接把自己的鼓膜戳破。在灼烧一样的痛感下,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沮丧的同时感觉自己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加大电压到200V。请描述现在的疼痛程度。”

…………

实验进行到最后,电压一直增加到800V,在这期间,莱纳昏迷了五次,其中有三次伴随着失禁,每次恢复意识所用的时间在10到40分钟之间不等。莱纳的“擅长忍耐”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他的嘴唇被咬破了无数次,却没有说过一声“疼”。

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实验人员转过身向房间里的军官道谢后,拎着器材离开了房间,而在实验中精疲力尽的莱纳瘫坐在座位上,身上冒出白色的蒸汽缓慢地修复灼烧的伤痕。

结束了?终于熬过去了,接下来是睡觉的时间了吗?莱纳这么想着,闭上了眼睛。他尝试动了动手指,却什么都感受不到。全身上下的疼痛逐渐变为麻木,莱纳感觉晕乎乎的,闭上眼之后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梦里的那片红。周围似乎很安静,感觉就可以这么睡过去。

可惜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莱纳被一个耳光扇醒,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想要揉眼睛,可他的手却像是被锯断了一样不受他控制。他似乎已经离开了之前的那个座位,躺在某个冰冷的平面上。莱纳转过头,看到一片金色,同时也听到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莱纳,没关系,别怕”。他便意识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在吉克的旁边。还没等莱纳彻底放下心,他便感觉下体传来一阵生疼,他想要大喊,可只能发出不成样的气声,让他的挣扎显得更加无力。

“莱纳好像醒了,刚好赶上最精彩的时候。”

“还有位置吗?我也想进来。”

“反正受了伤也能恢复,大不了撕个口子插进来。”

“还是吉克好,早就被两根鸡巴插习惯了,现在都不会流血了。”

“真可惜,那么好的玩具下周就要走了,都没时间继续调教了。”

房间里的男人围在手术台旁,争先恐后地把粗大的性器插进少年的后穴中,高声议论着身下被操干到翻白眼的小小战士。精液、口水、眼泪、血液、尿液混杂在一起,整个手术台混乱不堪。

吉克在高潮的间隙转过头去看着旁边的莱纳,抚上了他的脸。

“吉克、我还不想死……”莱纳的后穴被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小巧的后穴被硬生生地撑开,暗红的血蹭到军官深绿色的裤子上却看不出一丝痕迹。即使如此,撕裂的疼痛对于莱纳来说已不值得一提,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快要结束了,相信我……”吉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早就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可想要高潮的欲望却依旧在层层叠加。男人们的性器堵在穴口,射在里面的精液将小腹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吉克甚至有了一种怀孕的错觉。

吉克凑上前,用舌尖轻轻舔着莱纳的布满伤口的唇,尝到了一大股铁锈味。少年模拟着大人接吻的样子互相安慰,薄薄的唇互相摩擦,青涩又笨拙。二人深知怎样吞吐性器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吻。

实验室里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吉克和莱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里面待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总共被内射了多少次。最后在他们走出实验室深处的那个房间,憋紧后穴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的时候,把莱纳带进来的军官拍了拍二人的肩,两人反射性地一颤,被储存在后穴的精液便流了出来。他在莱纳和吉克的耳边说道:“要是其他人问起来,就说今天被留堂了。”

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流到靴子和裤子之间的缝隙,布料贴在皮肤上,像沾满了粘液的虫子缠住了大腿。留堂,蹩脚至极的借口,但是莱纳和吉克的脑子已经没有空余的空间来想这些事情了,他们现在只想趴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至于那个实验的目的,不过就是出于一些独特的好奇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