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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莱】视线

*现代paro

*用了一点莱纳美高的设定

在和高中同学聊天的时候,莱纳第一次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群人在推特上传自慰的视频和照片,而他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一类人。莱纳希望自己能被别人看到,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都好,聚光灯集中到他身上的时候总给他一种被别人爱着的感觉。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男人无聊的虚荣,但是莱纳确实承认他愿意为了达成目的而忍耐,就算那个忍耐的过程让他痛苦,他也会默默接受。反正在网络世界,马甲一批,有时连本人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便是莱纳的那个色情推特账号的由来。

一开始,莱纳关注了数个色情账号作为参考。为了拍出一张自认为“完美”的照片,学习打光和修图,全裸着躺在床上凹造型到凌晨两点也是家常便饭。为了不在高中同学面前暴露,莱纳还曾经偷用母亲的遮瑕液盖黑眼圈,结果由于手法过于清奇反而看起来像得了皮肤病。

而高中生莱纳想要在等级制度下“存活”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既要顾及自己的面子和在校园交际圈的人气,还要在不被别人发现自己在学习的情况下保证不挂科,对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莱纳来说,这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为了不被压力压垮,莱纳很清楚放松和奖励的重要性。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就是在晚上打开白天憋住没有打开的推特小号的通知和私信,一边看着私信箱里男人们如何羞辱自己,一边摸着自己的那个也不大的性器,想着今天又要带怎样淫荡羞辱的tag上传私密照片。莱纳从一开始就接受了自己的受众群体是一群基佬这个事实,甚至还非常享受在给自己发生殖器照片的男性面前装害羞装纯情,因为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用更下流的言语夸赞他的身体。

莱纳的粉丝越来越多,他甚至都不屑于看私信了,因为那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的脑子里似乎只有那些形容词,莱纳都看腻了。而随着用这个账号活动的时间变长,想象着别人看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的画面所带来的满足感实在让莱纳欲罢不能。

在推特上深入这个圈子之后,莱纳发现居然真的有人愿意花大价钱找他定制色情视频。他看着那些求他开放会员订阅服务的私信,莱纳感到自己是被他人需要的。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给自己赚一些零用钱,连夜研究了only fans的使用方法并设定了合理偏低的价格——这也是为了吸引更多愿意给自己花钱的人。长相并不出众、甚至经常被人说像猩猩的莱纳第一次被别人夸赞自己的身体是美丽的。莱纳沉迷于他人不太健康的肯定中,自己的底线也越放越低。高中毕业之后,一个跟了自己很长时间的账号问他“是否提供约炮服务”的时候,莱纳走上了男妓的道路。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的那天,刚好是他大学的开学典礼的日子。

一开始莱纳还担心对方会不会在看到了自己的长相之后嫌弃自己丑,好在他的客人眼里只有他的大奶子和结实的屁股,一见面就把衬衫扯开忘情地吸他奶头的人也不少。值得莱纳骄傲的是他的回头客还真不少。不仅仅是因为每次在客人来之前他都会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洗个一干二净,服务别人的次数多了,像是要怎么叫菜听起来不干涩、要怎么配合对方动自己的腰两个人才能更舒服之类的接客小技巧莱纳简直了如指掌。在大学里的莱纳有多平易近人,在廉价酒店里的莱纳就有多淫荡。送走一波又一波回头客,莱纳甚至有点得意忘形,那些对自己的身体恋恋不忘的男人就是他骄傲的本钱。但是这一切都在他的某个大学同学出现后发生了改变。

在莱纳意识到坐在酒店房间里的人是谁的时候,他想要马上关上门逃跑。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留着黑色中长发的人是谁,或者说整个大学应该不会有不知道他的人。他是艾伦·耶格尔,是在学校大有名气的重金属摇滚乐队的主唱。他们的乐队时不时会跑到市中心的Live House表演,还会在学校的墙上贴海报宣传,人气高到买票全靠抢。因为票实在太难抢,莱实从来都没有去看过艾伦的现场,对艾伦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他和自己是同一年级的学生以及他身上不三不四的八卦。正所谓人红是非多,有多少人喜欢他就有多少人在背后传谣言。关于艾伦在外面有无数个炮友一天换一个一周都不重样之类的花边新闻,莱纳早就听到耳朵都起茧了。以往只是一笑而过,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成了艾伦日抛炮友的一员。

坐在床上的艾伦并没有因为莱纳开门关门的声音放下手机,只是继续低头打字。莱纳第一次遇到如此不积极的客人,再加上艾伦约炮约到自己身上这个冲击感还没有过去,莱纳不敢主动接进艾伦,只好呆呆地站在门口。没过多久,处理完信息的艾伦关上手机塞进裤兜里,站起来看着门口的莱纳说:“你进来啊。”

莱纳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便快步走到了床边,把预先准备好的避孕套和润滑剂从包中拿了出来。

“那——”

“把衣服脱掉,转过去趴在床上。”还没等莱纳开口确认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艾伦就已经将外套和上衣脱去,搭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和以往的人丑钱多的客人不同,艾伦简直可以用男模来形容。匀称的身材加上优美的肌肉线条,确实迷人。莱纳不由得好奇为什么艾伦会看中自己,就光凭他这张脸应该就没有他操不到的人。

莱纳一边脱身上的衣服,一边暗中观察艾伦。他发现艾伦虽然在撸动自己的性器,却有种心不在焉的感觉。莱纳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走到艾伦面前蹲下,含住了他半勃的性器。

“让我来吧……”莱纳吮吸着龟头,双手握住柱身并上下撸动,在其完全勃起后便努力将尺寸夸张的性器吞下。

“你、放开……”艾伦皱着眉,有些厌恶地推着莱纳的头,试图让他停下来。

“这是我自愿做的……不会额外收费……”莱纳以为自己没有让艾伦舒服,便将性器越含越深,不停地做着深喉的动作,就算顶到了喉咙让莱纳难受地想要干呕都没有停下来。他伸出舌头顺着爆起的青筋舔舐着柱身,借助津液,双手继续撸动着含不下的部分。

艾伦不满地啧了一声,抓住莱纳的头发把他扯开。“我不喜欢被男妓口。”艾伦看着跪在地上的莱纳,揉了揉头发,“趴到床上去。”

听到艾伦用了“男妓”这个词,莱纳立刻清醒了过来。他埋冤着刚刚自己的大意,提醒自己他们只是再简单不过的金钱关系。若不是艾伦正如传闻所说那样,大概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爬上他的床。不过没想到居然真的惹艾伦不高兴了,莱纳只好按照艾伦的指示趴到床上,撅着屁股,努力表现地乖巧些,等待客人的“使用”。

艾伦取下手腕上的头绳将头发拢起,刚想去拿莱纳事先拿出的润滑剂,就看到从莱纳后穴流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光是含着男人的鸡巴后面就湿成这个样子,”艾伦掰开莱纳的臀瓣,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探入莱纳的后穴中缓缓搅动,“而且居然一次性就吞了两根手指,连扩张的时间都省了。”艾伦将手指抽出,将手指上的液体在莱纳的屁股上抹干净后,把性器抵在穴口后,一口气将尺寸夸张的性器一插到底。

至今为止莱纳也碰到了不少喜欢用后背式的客人,可那些嫖客的性器都不如艾伦的粗大,莱纳出来接客少说也有两年了,但是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身体被贯穿。虽然私底下为了拍照片和视频也用过不少尺寸夸张的性玩具,但是果然还是不如真正的阴茎带来的感觉。在到宾馆之前莱纳就为自己稍稍扩张过,但一次性吃下那么大的鸡巴,就算是被无数肉棒进出过肉便器也有些吃不消。莱纳努力适应着艾伦的尺寸,迎合着艾伦抽插的速度有节奏地收缩。贪婪的小穴紧紧地吸着艾伦的性器,莱纳的后穴中流出的淫液将二人交合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艾伦掐着莱纳的腰,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房间里只剩下囊袋拍打着肉体发出的啪啪声和莱纳又痛又爽的哼叫。

就在莱纳集中精力想要高潮的时候,艾伦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艾伦轻轻拍了拍莱纳的背部示意他停下动作,掏出先前被塞到裤兜里的手机并按下了接听键。

性事在中途被打断,莱纳很是不痛快,便有些坏心眼的小幅度扭动着腰,然后满意地听着身后的艾伦因为自己的小动作发出的喘息声沾沾自喜。就在莱纳想要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艾伦拔了出来,改用阴茎拍打着莱纳的股沟。莱纳像只极力讨好主人的狗一样扭动着屁股蹭着艾伦的性器,原本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中断了性事,如今还要被没有被填满的空虚感折磨,让莱纳更加饥渴。

艾伦讲电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草草和对方说明自己现在在忙后挂断了电话,然后狠狠地在莱纳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突如其来的“疼爱”让莱纳痛得叫了出来,见艾伦迟迟没有重新插入,莱纳便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扭动着屁股,把屁股撅得更高。

艾伦让莱纳转了过去换成正面的姿势,强行掰开莱纳的大腿,他的下身在艾伦前一览无余。艾伦再次将性器对准穴口,然后一口气全部没入。由于粗大的阴茎突然的进入,莱纳失神地张开嘴,艾伦趁势将手指伸入莱纳口中玩弄他的舌头。莱纳的舌头被强行拉出口腔,无法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场面极其淫乱。

玩腻了之后,艾伦把手指抽出,然后把手指上的口水全数抹在莱纳的胸脯上,莱纳一个激灵绷直了背部。虽说莱纳接客的宗旨是“客人就是上帝”,但是如果可以选的话,他非常希望自己的乳头可以被客人玩弄。自从一位常客找他定制过乳头电击的视频之后,他的乳头便变得无比敏感。甚至在上大学前的空档期,因为无聊他还成功尝试着用乳头高潮。每次玩弄过乳头的第二天,为了减少乳头和衣服布料之间的摩擦,莱纳不得不在乳头上贴好创可贴后再出门。由于艾伦突然碰到敏感的乳首,莱纳舒服地停不下身体的颤抖。再加上艾伦的性器足够粗大,每一次撞击都能碾压到前列腺,快感堆积,莱纳不自觉地蜷起脚指,随后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性器前端流出。

艾伦完全没有理会高潮了的莱纳,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朝着结肠口进攻。莱纳从来没有高潮的那么快过,说实话他算是装高潮的老手了,由于客人阴茎不够大再加上射精速度太快,他只好在客人离开后拿出震动棒自己解决。而面前正在干自己的这个艾伦·耶格尔的优秀程度超乎他的想象,他从来没遇到过能和GV男优媲美的男人。莱纳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艾伦,也许是因为刚刚高潮完,看东西有些模糊,再加上吊灯的光有些刺眼,只能识别出个大概的轮廓。莱纳在脑子里回想着艾伦脱衣服的场景,幻想着艾伦会不会和自己看的GV中的演员一样,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和身下人接吻的情景的时候,被艾伦扇了一耳光。莱纳被这一耳光从幻想中揪了出来,看着艾伦。艾伦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不过他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喘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莱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然,艾伦最后在莱纳体内内射了。若是以往的客人,莱纳会在没带套的客人高潮前用撒娇式的语气希望客人不要内射(虽然十次有九次都会失败),但是到了艾伦这里,莱纳已经爽到了完全忘记内射之后的清理非常琐碎这件事,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射精。艾伦抽出了疲软的性器,被堵在肠道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从穴口流出,顺着股缝流到了酒店白色的床单上。

艾伦从包里拿出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瘫在床上的莱纳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既然客人不打算再做了,自己也不能真的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趴在人家身上求他把自己操到当场昏过去。他没有在意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把手指伸进后穴,回想着方才艾伦喘息声,熟练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继续抠弄。莱纳以为艾伦会在浴室里呆很久,可艾伦没过多久就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来,而莱纳沉浸在玩弄自己的小穴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艾伦看着床上的莱纳,不屑地哼笑了一声,随后从包里拿出用信封包好的钱,丢在莱纳身上。反应过来自慰被发现的莱纳性器肉眼可见地痿了,手指还继续插在后穴里看着艾伦。

“信封里的是这次的钱。之后你自己数一下,应该不会出错,我就不打扰你忙了。不够的话你知道找哪个号联系我。”说完艾伦便拿着包走了。

此时的莱纳已经彻底没有了继续冲下去的欲望,便起身去了浴室。清洗完身体后,他回到卧室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却发现艾伦的外衣还搭在沙发上。莱纳拿起艾伦的外衣,把脸埋了进去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艾伦的体味。

———————————————————— 三天后便是艾伦乐队的live,平时总是和阿妮她们一起去的皮克突然有事(据说是最近看上了某个研究生学姐,那天晚上打算和她泡一晚上实验室听她说自己的研究),就空出了一张票,莱纳就以“反正那一天也闲着就去听听看吧”的理由接手了那张票。 但是说实话平时音乐只会听泰勒·斯〇夫特的莱纳对重金属没有任何了解,不过为了那天晚上不在live house丢人,莱纳在宿舍里听了一晚上的重金属音乐,除了有点吵的耳朵疼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当天晚上,莱纳为了在酒店外给艾伦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破天荒把因为害怕室友觉得自己太gay就藏在柜子深处的香水喷在了身上。选了件中规中矩的白衬衫,出门前还在镜子面前反复确认这样子穿出去不会太奇怪,结果进了live house才发现,在一群穿的黑压压的亚逼里自己才是最诡异的那个。阿妮看到他后在远处打了个招呼,随后便连忙拉着一旁的贝尔托特去了吧台。没有任何人作伴的莱纳,只好一个人拿着一杯入场的时候送的啤酒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呆呆地看着舞台,等待表演开始。

艾伦和他的乐队成员登场后,整个live house都沸腾了。虽然站的有些远,但是相对于和一群人在一楼挤来挤去,二楼都栏杆旁反而是一个能看清舞台的不错位置。和乐队的其他成员相比,艾伦脸上的妆容没有那么夸张,却能清楚感受到他有一种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的魅力。至少对于莱纳来说,如果这样打扮的艾伦·耶格尔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我接下来要抢走你身上所有的钱”,莱纳不会反抗,甚至会主动把钱包献给他。艾伦走到舞台正中央,把麦克风从立麦架子上拿下来,给了鼓手一个眼神,乐队的演出便在整点正式开始。

就算是到了现场,莱纳对重金属的看法还是没有多少变化。或许是因为站在台上的主唱是那个艾伦·耶格尔,昨晚听到耳朵疼的音乐现在也没有那么糟糕,只是音响的声音太大,可以的话莱纳想上去把音量调低一点。不过从场观众的反应来看,这不过只是他们兴奋的催化剂。莱纳看着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姑娘因为台上乐队的表演兴奋地满脸通红,尖叫着艾伦和其他几个乐队成员的名字。感到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的莱纳,要不是想要见艾伦,莱纳恨不得现在就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乐队的表演终于结束了,莱纳一直坐在放在最后的椅子上等着观众退场。看着艾伦打发走了一群又一群粉丝之后,莱纳瞄准了艾伦到旁边抽烟的空档走了上去。

“那个,艾伦,你能过来一下吗?”

“你谁啊?”

“我是、那个……”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出来卖的那个吧,”艾伦递了一支烟给莱纳,“抽吗?”

莱纳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是钱没给够吗?怎么不用我找你的那个号找我,居然还找到这里来。跟踪狂?”

“不是、不是的。只是刚好看到你乐队表演的海报,过来看看,顺便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

“那天你忘了把外套拿走了。

“我就说怎么到了练习室之后就找不到外套了,还以为是被让偷偷拿走了。”艾伦挠了挠头,“谢谢你来告诉我。”

“那件外套现在在我那里,要之后拿给你吗?”

“啊,不用了,你喜欢的话自己留着穿吧。”艾伦上下打量了莱纳一番,“不过看你这个身材估计也穿不下。也不用拿给我了,你丢了也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多难买的衣服,再买就是了。”艾伦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了香烟后简单地和莱纳说了再见,随后回头去找了乐队的其他成员。

回到宿舍后,莱纳看着被自己塞在床上的外套。原本打算在还给艾伦之前好好洗一下的,看来现在也没什么洗的必要了。与其被丢进洗衣机里变成一件普通的自己穿不下的外套,还不如在味道完全消失之前让这件外套发挥一下它最后的用途。莱纳这样想着,打开了好长时间没打开的推特账号。

私信里有不少催更的人,只不过是几天没有发新的东西而已,这些人就像动物园里讨食的猴子一样扯着嗓子尖叫。如果是以前的莱纳,看到别人这样的反应一定会在心里暗喜,但是现在他内心毫无波澜。他喜欢上了艾伦·耶格尔。绝对不是因为他性器大活还好——尽管他无法否认这一点。他希望艾伦能够一直操自己,只有他的性器才能让自己那么爽。莱纳不在意他会在外面沾花惹草,但是他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够一直出现在艾伦的活体飞机杯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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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艾伦,莱纳没有继续在用那个从高中伴随自己到现在的推特号,也再也没有出去让别的男人操过他。婊子决定洁身自好,光是想想都比电视节目上捏出来的生硬段子好笑。但是莱纳甚至连妄想艾伦和自己谈恋爱都不敢,能和他保持简单的肉体关系莱纳就已经很满足了。但是艾伦再也没有来找过他。莱纳猜测是不是上一次给艾伦留下的印象不是太好,但是无数的回头客证明莱纳在床上确实够骚。但是问题不可能出在艾伦身上,而且莱纳能看出来当时艾伦也非常享受。那么最后剩下来的可能就只有人妨碍艾伦来找自己。

莱纳试图通过观察艾伦的大学生活来找出他的生活规律,可奈何艾伦实在太自由,半个学期过去了,连艾伦的课表都没有推测出来。莱纳放弃了直接观察艾伦本人这个方法,然后在不暴露自己的对艾伦的感情的情况下四处问询与艾伦相关的信息。在密切观察了艾伦的SNS账号两个星期之后,莱纳找出了艾伦所住的公寓地址。

躲在公寓的安全出口处的莱纳觉得自己糟糕透了,现在自己的行为和跟踪狂有什么区别。但是人都有追求快乐的本能,对现在的莱纳来说,自己的快乐就是艾伦,不管是关注他还是被他关注,自己的身心都能得到巨大的满足。莱纳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贴近艾伦的生活,而且事实上自己也没有妨碍到艾伦的生活,他没有停下来的理由。

就在莱纳和自己进行强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莱纳警觉地从楼道口偷窥,第一反应居然是艾伦是不是花钱请了自己之外的男妓。尽管艾伦想和谁上床是他的自由,但是莱纳还是有些不乐意。他们怎么可能会比自己更优秀。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金发男子,在认出来那个人是谁了之后,莱纳松了一口气。莱纳记得这个人,他在ins翻艾伦的tag的时候看过他和艾伦的合照。他是吉克·耶格尔,艾伦的哥哥。虽说他们是兄弟,但二人长得并不相像。莱纳通过吉克的ins发现他非常疼爱自己的弟弟,尽管每张合照里的艾伦都看起来非常不情愿,但还是能看出兄弟二人关系很好,甚至有些暧昧。但是毕竟二人是兄弟关系,艾伦不管在外面玩的多浪,也应该不至于对自己哥哥的屁眼感兴趣。

就在莱纳觉得自己蹲在艾伦门口这件事没有意义并准备离开的时候,莱纳听到了门背后吉克和艾伦的对话。

“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呀。”

“别粘在我身上,重死了。”

“艾伦将不要那么冷漠嘛,哥哥会伤心的。出差的这一个星期每天都在开会见客户,感觉都累瘦了”

“好好好,知道你辛苦了——”

“而且回到酒店还没有可爱的弟弟,想自慰都射不出来的说。”

“那么这样,你闭上嘴,去浴室里面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到卧室里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好吗,哥哥。”

在回宿舍的路上,莱纳锁了自己的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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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大二的时候辍了学,一心一意玩乐队去了。有人说运气好的话,除了在live house,说不定能在闹市区小巷子里的一家纹身店里看到他。新大一的几个艾伦的狂热粉丝居然抽了风,在艾伦辍学到第二天发表了上学无用的演说(其实就只是叫了几个人到空教室听他吹一些艾伦·耶格尔是音乐鬼才的彩虹屁),信誓旦旦地说要和艾伦一起追求自由,结果被家长从酒吧揪出来,第二天灰溜溜地回到教室里上课。

至于莱纳的去向,四年后莱纳顺利地毕了业,拒绝了条件不错的公司发来的工作offer,成了一名GV男优。莱纳充分发挥了自己做过男妓的优势,套上高学历的人设,再加上莱纳来者不拒的态度,莱纳在GV界也变得小有名气。知道莱纳和因为欠债被迫出来卖屁股的年轻小男生不一样的人无不好奇为什么莱纳不选择正常的工作,而是选择出来做这份鲜廉寡耻的工作。如果当面问起这件事,莱纳也不会生气,而是会用非常平淡的语气熟练地说,他在为爱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