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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团】烛台

其实利威尔不知道该如何生活,恐惧陪伴了他一路。小时候,害怕吃了这顿没下顿,害怕在睡梦中被别人用枕头闷死,明明这一切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承受的烦恼。大了之后害怕死亡,害怕分别,害怕背叛。利威尔清楚如果一直被这种情绪支配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疯掉,所以他跌跌爬爬地学会了与恐惧共生。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因为愤怒或事悲伤失控,他想找人谈谈。他在教堂的忏悔室内与神父倾诉,越发清楚自己欺骗不了自己,后来便不再去了。

加入调查兵团时间长了之后,同伴死去早已成家常便饭,若是每死一个人都要为他们感到难过,正常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累了,捕捉到的悲伤让利威尔累坏了,现在的他需要的是能让自己快乐起来的事。

利威尔对如何追求简单的快乐简直了如指掌——他可是地下街出生的人。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便知道男人会通过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或是另一个男人的肛门里的方式来完成名为“性交”的行为,并以此获得快感。他厌恶那个养育了自己的环境,但是他确实学到了不少。

他的第一个对象是艾尔文,两人之间就这么发生了。路过扎克雷总统的办公室时,利威尔听到了二人性交的声音。当时给他留下的冲击不小,可他记得在偷看的时候可耻地硬了。随后某一天与艾尔文独处,两人喝了点酒,一切顺理成章。之后慢慢变成了习惯,艾尔文依旧会被扎克雷叫去,又或许去的是不知道什么人的卧室,利威尔则会另挑时间,做相同的活塞运动。

要问利威尔会不会因为操了调查兵团的团长大人感到一种优越感,他清楚艾尔文是自己无法战胜的男人,唯一能感觉这个人比自己矮小的时候也只有看着他把屁股翘起,从背后插入的时候。他不去思考这是否是艾尔文想要的。事情结束后,二人又恢复到最初的相处模式。拉上裤子,利威尔依旧对艾尔文唯命是从。

“为人类献上心脏”,嘴上说的倒是好听,在兵团的人喝醉了之后再问他们想做什么,从醉鬼嘴里说出的话只有“至少我不想死”。利威尔没想过自己的前进目标到底是什么,甚至没有想过自己能活着知道世界的真相,就连事后被称为“人类的希望”的艾伦加入调查兵团的时候,他都没有相信过这个不确定的力量。他只相信艾尔文的选择,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给自己,不,会给人类带来满意的答案吧。

至少利威尔一直告诉自己要这么去想。

玛丽亚之墙夺还作战的前一天是一切的转折。他早已不再畏惧下次路过墓地的时候又会多不少写着熟悉的名字的墓碑。“说不定艾尔文也会死”这句话突然浮现在利威尔脑海中,他被自己吓到了,连忙摇了摇头,随后抓了把头发让自己清醒一点。

晚上,看着宴会上热闹的士兵,利威尔的心里却一阵发寒。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晚餐了吗。利威尔不愿细想,像往常一样走进去,无比熟练地对着宴会上找茬的小鬼就是一脚,对自己催眠“没错,这才是我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听到了阿尔敏与艾伦和三笠的聊天,第一次知道了“海”。梦想啊,真好。和调查兵团的老兵们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谈论自己的梦想了,不愧是年轻人。但是在实现梦想之后呢?或许梦想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实现为好,失望是很痛苦的事情。

利威尔离开了宴会,回到住处。艾尔文的房间居然还亮着,明天就是决定人类命运的关键点了,为什么他还没有睡。他拿着烛台走近艾尔文的房间,还没等他靠近,艾尔文便推开了门,看到利威尔后用一如既往沉稳的声音说道:“利威尔,你来得正好。进来吧。”

利威尔皱着眉头,想着艾尔文莫不是又在想一些什么强人所难的计划,又或是要和自己说一些愚蠢的请求,可走进房间后却发现房间内还有别人。利威尔下意识地想要拔刀,然而大腿上并没有剑鞘,只好尴尬地摸了个空。艾尔文回过头,看着警戒的利威尔问道:“怎么了?”

利威尔愣了一下,艾尔文似乎不想和他说明为什么屋子里会有别人这件事,便含糊地敷衍过去了。

艾尔文坐到沙发上,并示意利威尔坐到方才拉开的椅子上,和往常一样核对了明天的作战,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利威尔没办法集中,他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看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抱着手站在艾尔文身后的阴暗角落里,利威尔想要努力辨认他的五官,可只借助烛光无法看清他的脸,但是利威尔凭借多年锻炼出来的直觉,察觉到这个长发男人正在盯着自己,背后一阵恶寒。

利威尔很困惑,艾尔文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一样平静。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么一个人,更别说会参与明天的作战,他无法理解那个人现在杵在这里的意义。

“那个人的是谁?”利威尔终于打断了艾尔文。

“那个人?”艾尔文顺着利威尔视线的方向看去,在看到角落里的另一个人之后睁大了眼睛。似乎他真是第一次发现屋子的角落里有人。

“艾、艾伦?”

“哈?”

为什么艾伦会在这里?利威尔困惑不已,眼前的人无法与他熟知的艾伦重叠。不提艾伦怎么从宴会瞬移到这里的这件事,艾伦可没有那么阴森。一两秒后,那个长发男人离开了角落的阴影,而就在这一两秒的时间里,房间里像空气被抽干了一样窒息。利威尔抬起烛台,光线照到了他的脸上,利威尔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他绝对不会认错那双像绿色猫眼石一样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利威尔不喜欢模糊的情报。

“就如艾尔文说的那样。我是艾伦。”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像在开玩笑,就算无法解释为什么五分钟前还在宴会附近的艾伦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利威尔没有再关于对方的身份这个问题追问下去。

“你有什么目的。”

“二位大可不必在意我的存在——”

“脑子被屎塞满了的话用脚趾头想想,觉得这可能吗?

艾伦离开阴影的角落,走到艾尔文的办公桌旁,拉开凳子悠然地坐下:“夺还战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你们就做这个?”

“你什么意思?”利威尔皱紧了眉头,不耐烦地问道。平时的他对艾伦绝对不是这个态度,眼前这位自称“艾伦”的人可不是平日熟悉的热血小鬼——或者说,不把他看作艾伦会更简单一些。

“我还以为你们会趁着最后的晚上打一炮什么之类的。不珍惜这个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有那么听话的人肉鸡巴套子用了。”

利威尔一个箭步冲到艾伦面前,一脚踹了过去,却被艾伦握住了脚踝。“吃过屎之后也不擦擦嘴,臭味都飘出来了。”

“抱歉,是我说的还不够直白吗。明天艾尔文团长就要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艾伦放开了抓着利威尔的手。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刚刚那一脚踢得太猛,利威尔有些眩晕,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回过头去看着艾尔文。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艾尔文啊?要是没了他,调查兵团该何去何从?但利威尔何尝不明白,调查兵团的士兵寿命本来就短,艾尔文再怎么强大也终究是人,总有一天会迎来死亡的终结。可利威尔没有想过艾尔文会死,或者说不能比自己先死。下一代还没有准备好,这个地狱还需要艾尔文。

让利威尔惊讶的是,艾尔文脸上露出了失落与惊恐的表情。他原本以为这个为了胜利可以摒弃人性的男人就算提前预知了自己的死亡也会坦然接受,更不要说听到了这种可以张口就来的谎言,而现在的他却表现得个普通的士兵一样怕死,简直可笑。

“你想清楚了吗。”艾伦说。

“我有什么要相信你的理由吗?”

“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艾伦说道,“如果神告诉你明天你会死去,你会怎么做?”

“若这是既定命运,我便不会去反抗。”一直沉默不语的艾尔文低着头,用只有在这个房间里的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没了以往大义凌然的气势,声音中突然带上了一丝感性,“虽然我还不想死。”

原本是无比正常的一句话,利威尔却察觉到了其中端倪。利威尔凭直觉感到艾尔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什么还要为了人类的生存追寻真相,也并不像个单纯怕死的士兵。

“艾尔文,不要告诉我你——”

“艾伦,如果我活下去了的话,是不是就能看到那个地下室里的东西了。”

“大概吧。”

“等等,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利威尔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若是艾尔文死了,作战该如何成功?而且如果连艾尔文都活不下去,其他的士兵呢?他们又该如何存活?而你,艾尔文,这个时候却想着那个该死的地下室,你就不在乎那几百个调查兵团士兵的死活吗?”利威尔一股脑把所有疑问倾倒出来,疑惑地看着艾尔文。自他决定跟随艾尔文以来,他从来没有质疑过他的判断。小到会在宴会上出现的食物,大到关乎整个调查兵团命运的作战,利威尔坚信这个男人的强大,而现在他却为这一切打上问号。

在一旁看好戏的艾伦突然笑了起来:“真是有意思,都认识艾尔文团长那么长时间了,居然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艾伦站了起来,慢慢靠近利威尔,“不过这也怪不了你,毕竟你也大概不会知道没有做过训练兵的你是怎么留在调查兵团的吧。”

“兵长你的位置是靠艾尔文向扎克雷总统卖屁股才换来的。大概是真的赏识你的才能吧,为了达成目的把自己当作工具,也挺像艾尔文团长的作风。然后同样的事在我加入调查兵团前又发生了一次。为了把我托付给调查兵团,艾尔文又和高层发生了关系。而那场听证会不过是陪着团长演的一出戏罢了。那你又要怎么确定艾尔文没有在你面前演过戏?”

利威尔感觉听到了什么东西崩坏的东西。今晚的风很大,树枝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像是在试图冲淡屋内的安静。利威尔瞟了一眼艾尔文,明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却比任何时刻都像个人。

艾伦站到利威尔身后,“不过我对你们之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感兴趣。我最讨厌不自由的人,一个是被自己的职责和梦想困住的奴隶,一个是没有主见只会听从别人命令的工具——”

利威尔啧了一声,转过身想要抓住身后艾伦的衣领,却被眼疾手快的艾伦按住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利威尔的手臂反过来背到身后,压在放着计划书的桌子上,随后抬起头看着面前坐在沙发上的艾尔文:“我要你操利威尔,要不然我就杀了他。”

“……你不会这么做的。”

“你怎么知道。”艾伦看上去没什么耐心,“不过如果没有利威尔,都不会有活下来的调查兵团的人走到地下室的可能。”

利威尔当然不会乖乖地放任别人羞辱自己,可他越挣扎,艾伦使的劲就越大,他只好侧过头,脸贴在不够光滑的木桌上,反过来被在背后的那只手疼得使不上劲。

艾伦朝着利威尔的腘窝狠狠地踢了一脚,利威尔疼得一缩,跪了下去,艾伦便顺势踩着他的小腿不让他站起来,随后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强迫他看着艾尔文,说道:“我没有在问你,这不是能拒绝掉的请求。要么做,要么死。”

艾尔文沉默了一会,站起身,走到利威尔旁边,小声地说了一句抱歉后在艾伦的注视下解开了皮带。

“居然想看两个男人做爱,你也真够变态。”利威尔鄙视那个让自己头皮生疼的男人,连狗屎都不如。

艾伦没有理会他。在艾尔文脱下内裤露出性器之后,用毫无温度的语气迫使利威尔张开嘴,随后抓着利威尔的头朝着艾尔文胯下贴。利威尔眉头的褶皱更深了,一天过完还没洗澡的男人性器味道很重,鼻子被埋在从未修理过的阴毛中,就算想要暂时离开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也挣脱不了艾伦的手,只好改用口呼吸,可同时还要伸出舌头舔舐着疲软的性器,免不了呼吸不畅。在艾伦的视角里,利威尔就像条发情的狗。

利威尔第一次舔男人的阴茎。如果可以自己选择,他恨不得把面前这根东西拿去卫生间里洗个三四遍之后再往自己嘴巴里塞,但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吃。为了不让牙碰到,利威尔把嘴张得很大,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最后滴在自己的裤子上。可不管舌头再怎么动,口中的性器没有一丝要勃起的迹象,利威尔便学着以前艾尔文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尝试把精液吸出来,可艾尔文却发出了不舒服的喘息,只好停下。

艾伦也发现了艾尔文完全没有勃起,便扯着利威尔的头发把他拉回来。利威尔吐出口中的性器,大口喘着粗气,艾尔文瘫软的性器上还沾着利威尔的涎水。

“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

“这种情况下能硬起来的变态只有你吧。”利威尔忍着头皮的疼痛努力扭过头去,却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鼓起的裤裆。

艾伦在踩在利威尔小腿上的脚上施加了更大的力,利威尔受不了剧烈的疼痛惨叫了出来。艾伦终于放开了他的头发,利威尔回过头去瞪着艾伦,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艾伦撕烂,可惜他的腿太疼,没有能够支撑他行动的力量。

“放心好了,明天你还是有穿着立体机动装置飞来飞去的力气的。”艾伦的语气轻描淡写地就好像刚刚只是在帮别人按摩一样。“既然没办法靠前面硬起来,那就靠后面。你应该很熟吧。”

艾伦从后面推了一把,双腿完全使不上力的利威尔,为了避免身体直接砸到地面,他伸出没有被艾伦折磨的手撑住了地面。可由于太过突然,无论利威尔反应得有多快,还是免不了擦伤了手掌。

艾伦挪开了脚,终于把利威尔双腿的使用权还给了他本人。艾伦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作战计划,随便翻了翻。他经历过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回过头看艾尔文亲自写的作战书,依旧钦佩他的脑子。他为艾尔文的死亡感到遗憾,但是有人活下去就一定会有人死去,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一遍又一遍在记忆中徘徊,死亡也成了写在纸上的概念,可以被轻松撕碎。艾伦看倦了。比起死去的人,活下来的人类才更有观察价值,特别是在摸爬滚打后受了一身的伤,一边愈合一边向前爬的士兵,又或是戴着面具欺骗他人欺骗自己,在面具被扯下来之后继续强行微笑的小孩。艾伦眯起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利威尔用手指抠挖着坐在桌子上的艾尔文的后穴,寻找敏感点。场面令人唏嘘,堂堂调查兵团团长居然光着下半身,屁股下面垫着第二天的作战计划,从后穴流出的肠液顺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流出,原本毫无勃起征兆的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干不下去了。”利威尔突然停下了动作,瞪着在旁边把作战书翻得乱七八糟的艾伦,“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是想这么做了而已。而且你看艾尔文团长的表情,他好像有在享受这个过程。闹别扭的只有你一个。”

利威尔抬头,看到艾尔文面色绯红,抬着头深呼吸,就和平时做爱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利威尔的手指还留在后穴里,他突然感觉艾尔文正扭动着腰,把自己的敏感点朝着指腹的位置送。利威尔连忙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原本不应该感到陌生的金发男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艾尔文,我们需要谈谈。”

“抱歉,利威尔,我不觉得现在需要谈什么东西。”

利威尔忍着腿痛,站起来,俯视着那个被自己称为艾尔文的人。

“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地下室?”

“……这是我的梦想。”

“哈?”

“这是我的梦想!”艾尔文突然像个赌气的孩子那样叫了出来。窗外的风停了,黑暗像沼泽一样,吞噬着屋内的烛光,插在烛台上的其中一支蜡烛熄灭了。

“我做梦都想去那个地下室看看,我心中疑惑的答案或许都会在那里被解答。”艾尔文思考片刻,继续说道,“我曾不止一次想要直接死掉,支撑我走到现在的不是什么要为人类献出心脏这种没有意义的口号,是想要被核对的答案。”

“你就默认艾伦放个屁都是真的吗?”

“他点醒了我。就算他说的不是真的,如果真的能到达地下室,我的梦想真的能实现,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我把自己的生活价值全部压在了那个地下室上,失去了这个价值之后的我又是什么?我逃避死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或者说已经到达了终点,为我留下来的东西只有性了。利威尔,你应该不会残忍到把这个权利都夺走吧。”

利威尔沉默了。他很生气,感觉自己被背叛了。回想数次从艾尔文口中说出的“献出心脏”,现在想起来像是骗小孩的棒棒糖,在小孩把棒棒糖吃完后打开封在里面的抽奖券,上面写着“再试一次”。

二人就这样在原地僵持了一会,随后利威尔再次蹲下,掰开了艾尔文的后穴。原本湿润的后穴再次变得干涩,就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在里面抽插。房间里没有润滑剂,利威尔不得不吐出涎水滴在后穴口,随后直接将两根手指送进去尝试扩张。他的动作很粗暴,在还不够放松的小穴里直接张开放入的两根手指,艾尔文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这个后穴被使用的次数太多,现在顺着屁股流出来的水就不是透明的淫水而是血了。

艾伦早已对谁插谁没了兴趣,因为他也发现艾尔文没有操利威尔的想法。尽管如此,他还是为艾尔文感到惋惜,他没办法在任何场合下都做绝对的控制者。

草草扩张后,利威尔抽出手指,将性器对准一收一缩的小穴,一声闷哼将勃起的性器插了进去。他对艾尔文非常失望。调查兵团作为身体结构,需要大脑的指挥操作。艾尔文原本应该是带领人类走向真相的神,但实际上却是一个披着大人的披风的孩子。他是个人,但是他应该成为神。他演得很好,好到所有人都相信了,就连他自己都相信了。可他最后选择走下神坛,卸下所有伪装,一丝不挂地站在原本跪在他脚下的人面前,发现他其实是有缺陷的。

艾尔文的腿被抬起,顺着利威尔的动作躺在桌子上,背后压着的是早已乱作一团的作战示意图。为了方便抽插,利威尔将艾尔文的腿往下压,韧带不够柔软的艾尔文痛得叫了出来,甚至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窗外风声呼呼,又有一支蜡烛燃尽熄灭了。屋内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艾伦其实对两个大男人做爱根本就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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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你还真是恶趣味。”艾伦一从房间里走出来便听到吉克的感叹。

“我们每个人都是某个东西的奴隶”这句话突然浮现在艾伦的脑海里,这又是谁和他说的、或又是谁的记忆呢?可就连自己的哥哥也如此,被自己的“使命”所困。这样的结局不是他所想要的,这不是自由,而是进一步的束缚。

艾伦突然想到了三笠。

“去下一个记忆吧。”说着,艾伦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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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尔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在艾尔文的卧室里待了一晚。原本只是普通的确认作战,结果却在桌子上打了一炮。艾尔文似乎已经出去了,利威尔从沙发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发现手臂有些发麻,还有些头疼。想要站起来为自己泡一杯红茶,却差点没站稳瘫了下去。心里想着再也不会在沙发上睡觉了,做了拉伸,然后离开了房间。

战场上,在得知了艾尔文的私心后,利威尔第一次对艾尔文感到失望。但是时间不允许他继续酝酿没用的感情。要么逃避,要么去死。面对兽之巨人投掷的碎石,一旁不断死去的士兵,利威尔告诉自己不要后悔,随后跪在艾尔文脚下,送他去死。

月亮在黑暗中哭了,为死去的太阳而愤怒。